这一打牌的顺序已经固定,每个人发到手中的牌对庄家来说无异于明牌,这个时候重新洗牌……
察觉到发牌员的迟疑,卢西亚诺也瞪了过来:“怎么了?让她洗,她能洗出什么花样?”
庄家对着发牌员挤了一下眼睛,后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自然,客人,以您的意愿为先。”
那打牌在陌生客人手上转了一圈,切了几遭,又被漫不经心地递给发牌员。他捏了捏牌确认没有被调换,稍微松了口气,嘴角也泛起一丝冷笑。
确实会有疑心病的客人要求自己切牌,但赌场的手段远不止提前安排顺序那么简单。关键的牌上已经做有记号,只要他把该发下去的牌发下去,一切就尽在掌握。
纸牌被码成扇形重新发牌,所有人面前都多了两张纸牌。庄家翻开的是6点,卢西亚诺翻开的是5点,而这位白面具的客人翻开了一张代表10点的Queen牌。
万塔在礼帽中舒展耳羽,如蝙蝠在黑夜里聆听飞蛾的动静。牌面清晰地在她脑内浮现,现在卢西亚诺的暗牌是9点,而庄家的暗牌是一张代表10的King。
此时此刻,发牌员面前的牌堆最上方是一张代表10的Jack和一张6点,按照发牌顺序,下一个拿牌的是卢西亚诺,这是一张足够让他“爆掉”的牌。
卢西亚诺盯着自己的牌,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14点不足以稳操胜券,他只要不拿到7以上的牌就不会有问题。想到这里,他伸手敲敲桌面:“要牌!”
就在发牌员的手伸向牌堆顶部那张被标记的Jack牌时,他觉得自己的眼前好像花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悸促使着他不由自主向一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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