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下肚,人也清醒,狂吸吸管的行为被按了暂停键,脖子仿佛卡了壳一样一格一格抬起,你咬着吸管瞪着眼前的卷毛黑衣的池面帅哥,整个人一激灵。
卧槽了,谁在喂我喝水?!
“松……松田警官。”你赶紧仰起头,诚惶诚恐地用另一条没有受伤的胳膊去接水杯,“我自己可以……”
松田阵平没跟你争这个,任由你接过水杯:“感觉怎么样?要叫医生吗?”
“还,还好?”你扭扭脖子甩甩头,看了看周围,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只有你一个,惊险的记忆在脑海中逐渐清晰,要不是你一只手握着水杯一只手还伤着,指关节恐怕又被你塞进嘴里咬了。
你心里七上八下地看向松田阵平,嘴巴张张合合,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出口。
松田阵平很轻易地就知道你想问什么:“他没事,在你隔壁,就是还没醒。”
这一天是煎熬。
松田阵平听到医生说你们两个都没有大问题后,就通知了萩原研二的父母和姐姐,你却没有任何可以通知的人,个人信息上没有家人,紧急联络人是你的上司,而你的上司作为第九机动队的负责人,爆炸事件后百分百还在忙碌,松田阵平只好出示警察证来帮你的医疗单签字。
签字的时候被医生发现了手心因为攀爬而被一些尖锐的石块割裂的伤口,又不得不去包扎了一下。
等你俩被安顿在病房后,松田阵平就先匆匆地回了警局,报告了伤者的情况,有点惋惜没赶上逮捕现场,不过搜查队的人小声跟他说会给目前逮着的这个爆炸犯安排最差的看守所。他又赶往别墅区,接手处理现场□□的事情,顺便了解爆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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