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角度是不行的哟,茉伊拉。”

        芭万·希喝着红茶,唇边浮现出恶质的笑容。她灰色的眼睛瞥过来,用尖尖的红指甲远远地点了几下。

        “要从那边那个角度才会让人最痛呢。对,就是那里——哈哈哈哈!真是不错的叫声呢!这种惨叫才适合你们啊,猪.猡!”

        在凄惨的叫声中,托雷波尔凑到塞尼奥尔身边,小声地说起话来。

        “呐呐,那个角度不是很容易把人弄死吗?”

        塞尼奥尔的墨镜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光:“的确是那样没错。”

        妖精的耳朵很灵敏,听到他们说话的芭万·希顿时抱怨起来:“那边的!不许说小话!真是的——我之前又不管人类的死活,怎么知道什么力度才不会弄死人嘛!”

        “呋呋呋……在说什么?”

        多弗朗明哥标志性的笑声从甲板的那一头传来,我踩着地上濒死的男人抬起头,有些意外又不那么意外地看到他身边跟了个高个子的男人。穿得一身乌漆麻黑,看着就不是个好人,特别是那身乌鸦羽毛的外套,和多弗朗明哥的火烈鸟羽毛大衣简直是相映生辉,一看就知道是又一个疯了的多弗朗明哥迷弟。

        我兴致缺缺地从他身上移开了目光,看着多弗朗明哥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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