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像是两头被困在同一个牢笼里的野兽,用最原始的本能冲撞、试探、纠缠,是各自独立的个体,却又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共享着同一节心跳与呼吸。
肢体时而如两股风暴撕扯,时而又如镜像般严丝合缝。在对方失衡的瞬间,一只手会成为支点;在力竭的前一秒,一个背脊的倚靠,便是喘息的港湾。
汗水甩落,砸在地板上。呼吸烫得灼人。旧伤的刺痛被放大,却不再是桎梏,而是点燃骨血的薪柴,是确认“活着”的唯一信标。
旁观的安夕来,早已泪流满面。
谢卿歌抱在胸前的手臂缓缓放下,唇角逸出一丝极淡的笑意,是看见璞玉终于破开顽石的激赏。
GIN的音乐在一声绝叫中撕裂、终止。
巨大的静默里,只剩下两人背靠着背,剧烈喘息。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衣料,贴着颤抖的肌理。
沉默。
心跳声如擂鼓。
许久,童瞳先动了。她没有转身,声音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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