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嗓音沙哑,入耳粗粝,“萧声幽寒,笛声轻快些。”
言毕,他颔首:“阿姐,我还需听太傅讲学,便不等你了。”
姜容婵心神俱震,进殿久不能回神,耳边皇后在发脾气。
“混账,简直是混账,问他那是什么曲,跪了一夜半声不吭,怕不是专给人添堵的。”
见姜容婵来,小张后收敛怒气,在她走前突然道:“太子同陛下一样,六亲不认,又生而克母,极为不祥,阿婵离他远些。”
她心底不屑,六亲不认,可太子认她做阿姐。
姜容婵深吸口气,不知该笑自己迟钝,还是恼姜云翊装得乖顺。
紫竹笛入眼,耳畔仿佛当真响起笛声。
时快时慢,忽高忽低,轻灵如江陵水,水丰时乘舟尽兴而游。
她呼吸凝滞,想起太后曾经模样,便不由觉得——
年幼时的姜云翊便对成亲极为厌恶,或许能归咎于偌大未央宫中,普天之下最为尊贵的那对夫妻貌合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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