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翊语气柔和,掌心搭在她额头,“似乎是我多虑。”
“既然如此,陛下不必再留。”
看见他,姜容婵不由想起舞阴的话,耳畔瞬间嗡嗡作响,面上血色褪尽。
她语气过于冷硬急迫,反倒透出几分不对。
少年幽幽眼眸凝着她,“阿姐怎的突然怕起我了?”
他眉眼微弯,叙旧般闲话,“阿姐去了趟舞阴府上,回来便不理会我。”
皇帝声音平静,指节微蜷曲,撩过她脸颊,“亏我当年心软,饶她一命。”
姜云翊俯身靠近她右耳,灼烫呼吸拂过雪白肌肤,姜容婵身子战栗,疑心耳垂被他含住,不曾注意他眼眸隐隐跃动的兴奋。
“我当年本想杀她,可她抱着驸马残尸哭得撕心裂肺,我便想,倘若是我输了,倘若死的人是我,碎成血块的人是我,”他语气隐含几分向往,“阿姐会不会也那样伤心,就像舞阴哭她丈夫一样哭我?”
想起姜容婵可能为自己落下的泪,他那不存在的怜悯心才浮现,留舞阴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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