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缩了回来,他将满是伤痕的手藏在身后,深深低垂着头,眸光难掩哀伤。
像是在自惭形秽,他如此粗糙的手,如此丑陋的面容,如今怎配碰她?
但这故作自卑的姿态,也是一种无形的引诱,诱她上钩,怜他受苦。
他会抓住一切攀爬求生的可能,不择手段地往上爬。
他要站在最高处,将曾经欺辱他的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我一点都不苦,真的,幽魂感受不到痛觉。”沈玉峨一把握住衣储莲藏在身后的手腕,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你才是真的受苦了。”
“这些年你遭的罪我都知道。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说罢,她一低头,薄唇贴着他白皙修长的腕骨内侧,落下轻轻一吻。
她并未看出衣储莲的算计,却心甘情愿地咬钩了。
衣储莲指尖微微抖了一下,大脑一阵空白,只觉得苍白微凉的腕骨仿佛被嵌入了一颗烧红的炭火,奇异的暖,悠悠地从手腕骨节里蔓延开,筋酥骨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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