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知,庄谷主的嘴巴如此不饶人了。”

        无横低低地感叹一声,到底把身体缩进更狭窄的黑暗中,尽可能地远离了她们。

        “不过,”他继续道,“凡人高热,捂不如散。谷主要想让他活命,还是换个法子吧。”

        庄绒儿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也没有被照顾的经验。

        她闻言确实一愣,只听说高热之人会十分畏寒,她思考了无横说假话的可能,为零,便识时务道:“多谢,我该如何为他散热?”

        “将那衣衫尽褪,取清水擦拭其全身,若有白酒,效果更加。”

        庄绒儿从乾坤带中摸出一个丹盒扔了过去作为谢礼,在无横的低笑声中准备照做。

        她让小蛇带着两件衣裳攀附到地洞顶上,衣裳垂下去,作为简单的隔幕,将两人圈在这处由纱棉铸造的空间里。

        阿淮的身体只能让她一个人看到。

        庄绒儿想起乾坤袋中的那桶酿酒,将它拿了出来,放到一旁,准备去扒阿淮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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