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容承渊颔首,“不过娘子若觉得难做,也大可直说,我再想法子便是。”
“没什么难做的。”卫湘并不打算拒绝。
说到底,容承渊当初肯拉她一把,不就是为了在皇帝身边多个说得上话的人么?现下到了用得上她的时候,她又哪有缩了的道理?
她略作斟酌,便问容承渊:“徐益既是清妃的舅舅,年纪应也不轻了,家中可还有父母?都多大岁数?又有没有子女?现下什么年纪?”
容承渊含笑:“他父亲早已过世了,家中有一老母,已年逾七十,徐益不愿去罗刹国的理由之一,便是怕自己出了意外,老母无力承受;至于子女,他有好几个,我也记不住,只是有个女儿现下正身怀有孕。”
卫湘垂眸:“那若他在外有点什么,这怀着孕的女儿恐也危险。”
容承渊听她这样说,知她心中已有计较,就取出那竹青色锦盒放在榻桌上。
卫湘看过去,他手指挑开盒盖,里面正是那方玉匣。
卫湘笑道:“都是自己人,掌印还总这样客气。”
容承渊道:“这是徐益给的。事情是娘子去办,娘子收着就是了。”说着两指拈住匣盖上的圆铆,移开盖子,里面露出一盒?橙橙的圆片,是一盒桃脯。
卫湘看得:“这也是徐益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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