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渊了然一哂:“她说她没有多出言劝解恭妃。”
卫湘抿笑颔首:“所以她们是相熟的。”
容承渊缓了口气:“既然相熟,恭妃随时请杨氏去她那里就不稀奇,便也可轻松得知杨氏会何时出门了,就连杨氏会走那条路也不难猜。”
“嗯。”卫湘点点头,“此外我还想到一事??在陛下下旨对杨家罚银之前,恭妃恰好去求见了陛下。她协理六宫,这事我也没留意,现在倒想问问掌印,她那日见陛下时说什么了?”
容承渊稍回忆了一下,即道:“禀话说皇后与敏宸妃胎像稳固,再有就是为杨氏家中的事求了几句情。但陛下那时已拿定了主意,便不曾多说什么,只说让她多安抚杨氏。”
“那就是了。”卫湘摇头苦笑,“我猜她借此就将求情的功劳全揽到了自己身上。杨氏本来耳根子就软,再有这一环,就更会相信那些混淆视听的话,从而认定我只让她家被罚了钱,父母不受牵连却与我无关了。
“真是个糊涂人。”容承渊讥诮道,“还不及你一成聪明,偏又更不及你好看,真不知她进宫干什么。”
“掌印这话说的。”卫湘既被夸得有些脸红,又不禁觉得好笑,“总归是陛下看上的人,倒被掌印说得一无是处。”
“我哪有说她一无是处?只是与你相距甚远罢了。”他侧眸瞧她,朦胧的夜色令他的神情有些模糊,好似有那么点促狭,又好似认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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