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了?”容承渊摇摇头,继而收敛笑容,告诉她,“查明白了,给沏茶的麦冬事先用数种药材熏过。那药本就是着的脉案配的,久服便会体虚。就凭汤泉宫这几日,原也不至于如此,可汤泉又是燥热之物,一寒一热,药就凶猛了数
倍。”
“竟是这样。”卫湘哑然。
心下又想:还好只是这样。
宫中正闹着天花,她近两日难免胡思乱想,担心己也染了天花。
接着忙追问容承渊:“是何人指使?”
容承渊道:“还在审,一日之内必有。
言毕又坐了会儿,向琼芳问了问卫湘的病情便走了。
卫湘听完的话倒真不困了,一夜都在想是何人所为。这样的疑疑鬼是最扰人的,她不仅过了清妃、恭妃,就连素日交好的凝贵姬、丽嫔也不免怀疑了一番,越猜越是惴惴不安。
翌日,卫湘又在病中睡得沉沉,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她疲乏地坐起身,忽而注意到皇帝正盘坐在榻上批阅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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