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睇了眼跪在最前头的帘影:“是掌事,该想的清楚些。”
帘影沉了口气:“掌印,您知道,奴婢进宫当差十几了,早间在哲妃娘娘跟前伺候。娘娘仁慈,早?奴婢宫成了婚。后来奴婢与夫家处得不好,才想回宫再谋个差事。那时哲妃虽已成了哲太妃,却也想让奴婢回她身边的,是奴婢想寻个清闲的
地方安稳度日,最终来了这汤泉宫。”
她言及此处,抬了抬眼:“有这般缘故在前,掌印仍觉得奴婢会掺进宫闱纷争里”
“这话倒在理。”容承渊笑了声,“这茶味道不叫御医也说添了东西,总得有个解释。”
帘影不卑不亢:“是麦冬,奴婢适才便与掌印说过是麦冬。温泉水燥热,麦冬滋阴润燥,最为宜,所以我惯是用煮过麦冬的水沏菊花茶的。”
她这番解释耐心、诚恳,又透着些许。
容承渊想了想,一哂,先解释了一句:“帘影,咱不是信不过。”
继而话锋一转:“只凭一个信字,什么也查不清楚,如何向陛下交差?”
帘影哑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容承渊复又一笑:“这样吧,且想想汤泉宫近来可有什么异样之处,事无巨细,都可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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