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湘哑了哑:“那便是说,徐益在赌?若清妃那边不再多言,我们这厢劝住了陛下,他便赌赢了。
“多半是这样。”容承渊啧声,“只是不知清妃在想些什么......罢了,倒也不打紧。”他轻笑,语中多有些无奈,“清妃性子惯有些古怪,没人摸得清楚,由着她去吧。”
说着,他睇了卫湘一眼,眼中多有歉意:“只是徐益那玉匣......我们须得还回去,你若喜欢,改日我让人寻块上好的玉料,照那个样式再打一个。”
卫湘颔首笑道:“一个摆件罢了,哪就缺它一个呢?倒还不如里面的桃脯,又香又甜的。”
容承渊眼中一亮,笑意转过唇角:“那我一会儿差人去娘子那里取那玉匣。”
“好。”卫湘点点头,站起身,“我先回了。”
容承渊便也起身,垂眸一揖:“恭送娘子。”
卫湘出了紫宸殿,仍在想清妃的事,心里不安,便问琼芳:“你说清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不是因家中人丁凋敝,急于立功,便不惜将亲舅舅也舍了?”
琼芳听得拧眉,凝神思索半晌,还是摇了头:“若是旁人,或是如此吧。可清妃惯是淡泊名利的,不像会行事如此激进的人。更何况她家中虽人丁凋敝,她祖父张瑞在世时也曾官拜丞相。便是老丞相如今离了世,这等富贵一时也还在呢,清妃何
须如此紧张?"
“你这样说也在理。”卫湘轻喟一声,摇摇头,不再多想这些。回到瑶池苑,她便命人将那玉匣中的桃脯取出来另放,玉匣小心洗净,收回那锦盒之中。
过不多时,容承渊果然拆了个小宦官前来取这玉匣,傅成迎出去将锦盒交给他,却见他手捧一方托盘,托盘里是一八角漆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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