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在传众人去问安的同时放出话,以敏贵妃还需安养为由主动免了她的礼,旁人也就不会觉得敏贵妃是刻意避之不见,进而也不会说什么“恰可证明她确是毁容”的话了。
皇后自入主东宫成为太子妃起主持中馈这么多年,这点道理她哪会不懂呢?
自然......便是懂,或许也难免疏漏。
可卫湘刻意地将这话吹进天子耳中,天子会不会觉得是疏漏可就不好说了。
况且她可是句句站在皇后一边,若他往别处想,那也不能怨她。
楚元煜久久不言,半晌,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一般地轻道:“皇后身怀有孕,又要操心这些闲事,心力不支是难免的。”说着扬音一唤,“容承渊。
容承渊当即进屋来,楚元煜斟酌着道:“你去告诉皇后,如今她月份大了,后宫一应事务便不要操心了。各处的事情,都先禀与文昭仪或凝贵姬。她二人若拿不定主意,那就去禀淳太妃也可,来回朕也可。倘有非要皇后出面的,再去扰她。”
一声“操心”、一个“扰”字,听起来仿佛他当真只是嫌这些闲事扰了发妻安胎,因此找人分担而已。
容承渊边应了声诺,边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卫湘,卫湘只作未觉,望着皇帝眉开眼笑:“陛下待皇后娘娘伉俪情深,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他眉宇一跳,手又拍在她额头上,佯怒道:“没规矩,皇后的醋也敢吃!”说完便话锋一转,口吻变得柔和,笑意也没开了,“出去可不许胡说,但朕面前,随你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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