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来人啊!”傅成连滚带爬地跑进端仪殿的时候,脸色煞白如纸。宴席上正歌舞升平,他这样子实在是格格不入。
歌舞便因他的喊声即刻都停了,众人也都看过去,不明就里地张望。
傅成径直闯到御案前,跌跪在地叩首下拜,整个人都在颤抖:“陛下,我们娘子被、被刺伤了……………”
“什么?”清妃首先一凛,但她未能识出傅成是哪一宫的,便问,“你是谁身边的?”
不及傅成答话,皇帝便已站起来:“人在哪儿?伤得如何?速传御医过来!”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意识到不论这人是谁,在天子眼里都必定要紧。继而又见他话音未落人已往外走去,而且脚步很急,皇后与敏宸妃对视一眼,都起身跟上,清妃似恍惚了一瞬,也随之起身。
恭妃、文婕妤、凝贵嫔等人也都纷纷跟去,淳太妃亦由女官搀扶着往外走。如此一来,宗亲、命妇们自不敢小觑,不禁都露出担忧之色,皆跟着圣驾前行。
容承渊眉心紧锁,跟着圣驾经过成身侧时见他仍傻跪着,伸手在他后领处一提,反手将他推到了圣驾边回话。
傅成缓了一缓,忙道:“娘子适才喝了些酒,想出去透一透气,便去了锦园。偶然见锦园有处假山,中间还有小道,觉得有趣便想进去走走,还不让人跟着。奴与积霖在外候了多时,迟迟不见娘子出来,进去瞧了一眼,却见娘子被人用簪子刺伤
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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