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湘的心更沉了,几日前的波折一幕幕地划过脑海,最后汇成那个她最不想印证的猜测:“那就是说,她大有可能这几天根本没有清醒的时候。不仅这几天没有,就连废位之前也未必有?”
姜寒朔颔首:“确是如此。微臣猜测,或是先前有药吊着命,又有宫人侍奉,便还可进些汤羹续命。入了冷宫药断了、汤羹也断了,她又醒不过来,自就走了。”
若真是这样,便有些棘手了。
褚氏若病得醒都不醒,可见不会与木莲谋划栽赃。可现下木莲已死,这背后还有谁,倒也不好挖出来了。
自此之后她在明、敌在暗,真真儿的教人不安。
姜寒朔打量着她:“娘子,微臣有一事不明,不知当不当问。”
卫湘道:“你问吧。”
姜寒朔道:“此事原以了结,褚氏又抱病已久,丧命也在情理之中,娘子缘何起疑?话才说完,他即刻又道,“娘子若不愿说,就当臣不曾问起。”
卫湘失笑摇头:“经长秋宫一事,你既不曾供出我,也便也没什么好蛮你的了??实是木莲那晚所言古怪。”
姜寒朔那日到得晚些,并不曾听到木莲前头的话,不由疑惑:“她说什么了?”
卫湘说:“她咬容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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