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哲太妃已移去侧旁落座,以便皇帝坐于主位。卫湘的位置就在皇帝身边,是另添的一张绣墩。皇后从与卧房相对的书房中出来了,便在太妃身侧也添了张绣墩落座。
徐侧妃进屋就被按跪下去,她已完全慌了,既怒又怕,抬头狠瞪卫湘:“你害我!你为什么………………”
卫湘右手捂着已包扎妥帖的伤处,深缓了两口气,才气若游丝道:“侧妃倒还......倒还来问我,合该我问侧妃,为什么如此不容人.......子虚乌有的事也耿耿于怀。”
她们见面就这样相互指摘,淳太妃皱了眉,视线睇向门边:“你们说!”
琼芳、傅成、积霖及徐侧妃那侍婢都早已候在那儿等着回话,那侍婢抢先跪下去,哭着道:“陛下明鉴!我们侧妃确是,确是去见了卫才人,却并未伤人!奴婢始终跟在身边,敢以性命担保......”
积霖随之也拜下去,神情比这侍婢冷静得多:“太妃容,奴婢与傅成并未跟进假山,因而也并未目睹才人娘子是为何人所伤。但......”她俯身一拜,“其间的确只有徐侧妃进过假山。况且,”她直起身,目光定定地望着徐侧妃,“伤了才人娘子的
那簪子是不是徐侧妃的,想来一查吴王府的档便知晓了。”
淳太妃闻言看向皇帝,皇帝颔首:“容承渊已差人去查了。”
徐侧妃怔忪一瞬,指着卫湘嚷道:“那簪子是她拿走的……………是她拿走的!”
皇后黛眉紧蹙:“侧妃这话说得奇怪。若真是卫才人蓄意害你,你二人该有旧怨才是,可若有旧怨,何以她要拿你簪子你便给了?"
“妾身………………”徐侧妃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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