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芳怔忪不解,卫湘定一定神,与她说起了宋玉鹏提到的话。
现下在这瑶池苑里,除却关乎姜玉露的过往,她对琼芳几乎毫无隐瞒,这是出于信任。此时说起这些却与信任无关,只因渴求一答案,此外便是因为心慌,下意识里期盼琼芳与容承渊过往的私交能有些用场。
琼芳听完哑半晌,见卫湘姣好的容颜都因此发白,扑哧笑了:“娘子......”她反握住卫湘的手,安抚道,“奴婢听着,掌印这是与娘子逗趣呢。”
“逗趣?”卫湘觉这两咱被安在容承渊身上实在匪夷所思,眉头便蹙更紧了,“性命攸关的事,你休要哄。”
“奴婢没哄娘子。”琼芳又笑两声,见她当真不安,便不再以口舌解释,只说,“要不奴婢陪娘子再去见他一趟,若奴婢说没错便罢了,若真有什么,奴婢与娘子一道求掌印容情?”
“好。”卫湘想想没别的子,便命人收了那四瓶香露,起身往外去。琼芳跟着她,出了房门却见她并不往外走,只往后院去,不由困惑,“不是去见掌印?”
“给他把粥熬了。”卫湘黛眉紧锁,心想若真有麻烦,求人就有人的样子。
这厢下锅,皇帝就到了。寻来小厨房禀话,卫湘只命琼芳替她盯着粥,自己匆匆前去迎驾。
她进屋时,皇帝已坐在茶榻旁,榻桌上别无他物,只一本册子,册子里是她抄录的诗词。
这本就是卫湘着意放在那儿的,因而不必慌,便笑着上前见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