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渊仗着有纱屏遮挡,只管悠哉地笑看她的羞怒交集。很是过了一会儿,她可算回过神,忿忿咬牙:“谢学印释疑,先告辞了!”
话没说完人已转身,逃也似的走了。
容承渊自顾笑起?张为礼很快进了门,绕过屏风,扭扫了眼门外,复疾步继续行向拔步床,自言自语:“这是怎么了?”
容承渊轻笑:“姑娘家面子忒薄,我不过说了两句话,她就这副样子。”
张为礼闻言,无意过问,行至近处注意到那方几上的食盒,就提着它绕过屏风:“卫娘子倒是心细,也知晓人情。”
他边说边在容承渊的床边支起榻桌,再将食盒的吃食一一摆出。容承渊点附和:“是啊......”说话间张为礼揭开了那青白釉的盖子,承渊一眼识出那燕窝鸡片豆腐汤,眉挑了挑,“顺水人情罢了。”
张为礼一怔,不明就“什么?”
容承渊轻啧:“没什么,盛一碗我尝尝,面就不必了。”
张为礼“哦”了声,依言照办。
卫湘出屋由张为礼的一名师弟带着,一路避着人,回到临照宫。经这一番奔波,她不知烧得高了,草草了几口晚膳,服了药,便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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