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极尽轻柔:“可还好么?若有什么不适,要与御医说明白。”
卫湘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便上了床,由御医诊脉。为不妨碍太医,皇帝坐去了茶榻那边。
医者“望、闻、问、切”,把脉只是那个“切”字,更还需观其面、听其音,问其症状乃至衣食住行。御医见卫湘无力作答,便问琼芳,琼芳一一答得细致,全然无须卫湘开口。
卫湘便面朝着幔帐内侧怔忪不语,半晌蓦地眼眶一红,便垂下泪。
楚元煜正自沉吟不言,忽听琼芳苦劝:“娘子莫哭,恐再伤身!”
他举目望去,只见琼芳神情虽紧张关切,却很快就又回起了御医的话,再侧耳倾听,也没听见哭音,可见是卫湘已止住了。
然而不过多时,又听琼芳道:“娘子,别哭了!若是心里难受,娘子说与奴婢听吧!”
楚元煜又看过去,见御医正往外退,知他要与同来的另几位太医商讨药方,便起身走向床榻,屏退琼芳,一语不发地坐了下来。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卫湘闭着眼睛,眼泪虽已止住,也仍能看出泪痕是新的。挂着泪痕的小脸上半分血色也无,虚弱得仿佛轻轻一碰,整个人便要支离破碎。
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孩子,方才却那般歇斯底里地喊着:“我便是再贱,忠君的道理我也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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