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为礼“呵”地笑了声:“记得倒清!那我问你,你又是怎么待你徒弟的?”
刘怀恩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张为礼冷哼一声:“我再问你,你待小成百般刻薄,又是什么缘故?”
这句问话,令刘怀恩瞳孔骤缩,惧意?然放大百倍!
张为礼松开他的发髻,冷笑出喉:“若非你画蛇添足,非将避讳之事牢记于心,掌印倒还不知你对他如此恨意深沉!老混账,真当没有掌印,便能轮得到你混去陛下跟前?"
他这话一语点破刘怀恩所想,刘怀恩却已顾不上这些,更顾不得张为礼语中的嘲讽,连连磕头:“小人一时糊涂、小人一时糊涂!”
张为礼一脚踹向他的胸口:“这话你与阎王说去吧!”语毕左右一睇,即有两名体格见状的徒弟上前,一左一右将刘怀恩按住。刘怀恩自知已没有活路,心下生恨,视线透过窗纸,紧盯向稳坐在八仙桌边的那个朦胧身影:“容承渊......容承渊你不
得好死!”
“爷爷我侍奉先帝的时候,你还吃奶呢!如今倒轮到你来爷爷头上拿大!”
他畅快叫骂,两侧的一众宦官眼中却只有讥嘲或厌弃。
如刘怀恩这样的人在宫里并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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