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个被这话噎得干瞪眼,但也没法子。
如今满宫里头,约莫六七成的宫女宦官都对这位掌印马首是瞻,余下三四成大多都是宫嫔院子里的,自当各事其主。
唯独他们尚寝局处境尴尬。
究其原因,只因尚寝局现下的尚寝女官与掌事宦官都是今上刚即位时,由清妃举荐提拔上来的。
清妃这人……呵呵。
也无怪容掌印防着他们一干人。
这人只得苦哈哈地赔笑:“掌印这话,说得人心里难受。若让奴说,这种事合该论心不论迹——其实咱们揣测圣心又是为了什么呢?今上年轻有为,咱也不敢做什么坏了规矩的事,便是万般揣测,也不过是为将圣驾侍候得更好罢了。”
容承渊点一点头:“这话在理。”
那人心头一喜,正当他能指个明路,却听他话锋一转:“但还是小心为上,咱还是聊点别的吧。”
……不是!聊什么别的啊!
那人欲哭无泪,容承渊还是慢悠悠地笑着:“我们御前最近新调来一个宫女,生得美若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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