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臣们争的就是这个事,又因此再一次分成了文武两派。
文官们觉得这仗打不得,因为打仗花钱如流水,现在国库又实在不宽裕。从领土与文化上看,格郎域虽与两国都相邻,但还是与罗刹更近,夺下的领土大偃是无力管辖的,那这好处就只能是罗刹国占大头,这买卖横竖不划算。
武将们则觉得再不划算也得打,否则任由格郎域坐大,那注定后患无?。
文官听到“后患无?”这四个字就嘲讽起来:“后患无穷?你们瞧瞧国库里还有几两银子再说话!这仗若打了,别说‘后患,咱现在就得饿肚子!”
武将反唇相讥:“还是你们读书人会危言耸听,心里又没分毫大义。这仗咱们不打,那就是置边关百姓于不顾,格郎域人的铁蹄指不准哪天就要踏平他们的村子,你倒还只顾着自己有几两银子可花!”
“你怎么说话呢?”
“你怎么说话呢!”
双方火气冲脑,撸起袖子抄起笏板就要打,旁边的同僚有想拉架的,也有想一起打的,乱乱糟糟。
御座之上的九五之尊看得头疼,容承渊也头疼。
眼尾忽而扫见一宦官溜着墙边入了殿,他定睛瞧去,见是容承渊,忙睇了眼张为礼,示意他暂且顶上,径自疾步向成迎了过去。
傅成见他过来就止了步,待他经过身前,傅成便跟着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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