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沈若嫣这些人就怕极了宋临,也因此讨厌死了宋临。

        此时听沈若辞拿宋临吓唬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想将人彻彻底底地打压住,“三伯出了事,你觉得宋临还会继续护你?沈若辞,你还是别做梦了。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野种,你说你爹都没成亲,你是哪里来的?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是三伯的种,顶多就是个私生女,压根儿不是正经的名门贵女。”

        沈相没出事之前,这些话沈若嫣打死也不敢说的。只不过今非昔比,她亲耳听父亲说了,三伯就算能出来,也不会再有往日的风光了。

        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可忌惮的,这一次非要好好出一口气不可。把以往那些最不能说的,沈若辞最害怕听的,全都拿出来打压她,刺激她,好平复一下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委屈与不甘。

        这些话说出来后,整个人都舒畅多了,再去看沈若辞,她早已气得脸都红了,两只手使劲地提着裙摆,一副要扑上来跟自己打架的模样。

        这才是她的要的,她就是想看沈若辞炸毛的样子。更何况,沈若辞这个病秧子又打不过她,她还可以趁机教训她一顿。

        沈若辞当真是气急了,她最听不得别人说她是野种。小时候沈若嫣总爱跟她比这个比那个,可她一点也不喜欢。她害怕有一天,沈若嫣会说,我有娘亲,你没有。

        她曾哭着问沈相,为什么她没有娘亲。沈相没有说她的娘亲没了,也没有说娘亲不要她了,只是让她以后不要提这个人。

        父亲什么都好,就是对她娘的事闭口不提。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觉得自己长大了,不会再对此事患得患失。可是当沈若嫣指着她的鼻子说野种的时候,沈若辞还是清楚地感知自己就算一只暴怒的小公鸡,周身的羽毛瞬间都炸了起来。这一刻只想不管不顾冲过去将人打一顿。

        好在她还有自知之明,抓着裙摆踌躇了一下,突然放开喉咙大喊,“宋、临……沈若嫣又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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