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她从不在意的伤痕,都被那人一点一点,温柔又仔细的修复。

        不是她的未婚夫褚长安,也不是二师兄容阙,更不会是凤潇声那个忙得脚不着地的家伙……

        是谁?

        盛凝玉只觉得脑中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雾,曾经觉得习以为常的一切,此刻竟然都显出了几分细微的异样。

        她关于褚长安的某部分回忆完美又清晰。

        可正因为太完美太清晰,反倒令人生出了几分怪异来。

        “谢千镜。”盛凝玉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人,“我们以前见过么?”

        她的眼睛很漂亮,不是那种雕塑般的好看,而是一种充满生机,肆意妄为的漂亮。

        像是一轮月色载着满天星河,漫无边际地对所有许愿者投下月华。

        谢千镜松开她的手,兀自整理起桌面的东西:“我以为谢道友会先问我,是如何从褚家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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