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淩眉头紧皱,良久才道:“下去吧。”
“是。”
那女医施了一礼,恭敬地退了下去。
室内顷刻间安静下来,裴淩站在床边静默片刻,才走过去坐下,将平躺着的人重新抱在怀里。
他的指尖掖着她柔顺的长发,下巴贴着她的额角,喃喃自语,“就这么怕我?”
明明从前,她最喜欢追在他身后。
那时,他好似凭空冒出个小尾巴,镇日叽叽喳喳喋喋不休,怎么也甩不掉。
如今,她却避他如蛇蝎,连当面告别都不敢。
裴淩静静抱着南荛,皎洁的月光穿透窗棂,斑驳的碎影落在黑沉沉的眼底,仿佛坠入无底的深渊。
门扉忽然被人轻叩两声。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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