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淩神色冷凝,显然不信陆恪说辞。
        他现在只想快些找到她,确保她安然无恙。
        就在此时,耳边又传来陆恪的嘀咕声,“倒是你们,到处抓她一个弱女子干什么?我劝你们也别白费功夫,估计现在也来不及了……”
        他这话一出,裴淩猛地抬眼,疾步走到他面前,冷声问:“什么意思。”
        陆恪死死闭着嘴不肯说,见狄钺不耐烦地拔剑出鞘,才吓得战战兢兢开口:“还能是什么意思!我浔弟战死沙场,弟妹心心念念想着他,而今段家案已清白,最后的挂念都没了,昨日她哭着来我府上与我诀别,我也好生劝过了,奈何她心如死灰,一心只求解脱,眼下这时候,怕是早已晚了。”
        他话音一落,便见眼前人脸色骤变,眸光陡寒。
        就连狄钺也惊得差点没拿住剑柄,忍不住偏头看向丞相。
        一心只求解脱。
        这是南荛教陆恪说的话。
        临别前,南荛对陆恪道:“倘若丞相当真冲我而来,只会有两种可能。要么段家案已了,但我终究还是当事人,倘若落到有心人手上、被识破身份,便会成为他的把柄,揭开他在此案中暗动手脚、欺君罔上之事,所以才这般紧张。倘若是这种情况,他得知我决意赴死,也许会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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