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吕常侍的说法,一切可疑之处皆与那证人有关。”裴淩说着一顿,莫名笑了一声,不紧不慢道:“可惜,人已经死了,谁想让她死,谁才是最是心虚可疑。”

        吕之贺心底一动,咂摸着这个“人死了”的意思,总觉得这个毒杀的一环也在裴淩的掌控中。

        他正想继续接话,无意间一转头,却蓦地顿住。

        裴淩顺着吕之贺的目光看过去,眸光霎时一凝。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瞥见假山后微微露出的一截衣角。

        有人躲在那里。

        严詹也瞥见了,暗道谁这么大胆子敢偷听丞相谈话?正要开口唤侍卫把那假山后的人给拖出来,裴淩却抬手制止了他。

        严詹微微顿住。

        裴淩已抬脚大步往前走去,绕到假山后。

        南荛原本只是暂避在假山后,不料会偷听到他们聊段家的案子,心下吃惊,愈发竖起耳朵凝神细听。

        她原以为自己躲藏得很好,没想到他们说着说着便安静了下来,心里便有了不详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