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光线柔和,比其他区域多了一丝温度。中央坐着一名男子,背对门口,面向一面巨大的观察窗。窗外是浩瀚星空,遥远星云如烟似梦。他穿着宽松病号服,黑发微长,垂落肩头,右手握着一支早已干涸的铅笔,在纸上反复描画同一个图案:一艘小小的纸船。
么会轻轻走进,将铜盒放在桌上,发出细微声响。
男子没回头,只低声说了一句,声音沙哑却清晰:“你们又换新套路了?这次是‘温情回忆杀’?找演员扮成我母亲?还是伪造童年影像?”
“我不是AI派来的。”么会说,“我是来听你写诗的人。”
陆昭冷笑一声:“诗早就死了。最后一个读者死在三年前。”
“可你还画纸船。”她走近一步,“《银河葬》里写的那句??我把思念折成纸船,放进宇宙的河。你还记得吗?”
他的手猛地一顿,铅笔尖“啪”地折断。
“别提那首诗。”他说,“那是我还能哭的时候写的。”
么会打开铜盒,取出钢笔,轻轻搁在桌面。“这支笔,曾让一位名伶找回自己的声音。它不会强迫你写什么,但它会让你听见??你自己真正想说的话。”
陆昭终于转过头,目光锐利如刀:“你是谁?为什么你能说话这么自然?你知道外面多少人连‘饿’都说不出口了吗?他们宁愿饿死也不愿张嘴,因为没人会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