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她所料,银笼结界的限制只控制在地表之上,她挖了个不足一尺深的小洞便足以通过,师先雪欣喜若狂地钻出去半个身子。忽然,周遭所有声音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脚腕,往里狠力一扯,师先雪连人带碗回到了解放前。

        一只黑色靴子重重碾上她单薄的脊背,少年亲昵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自背后轻飘飘传来:“去哪儿啊,姐姐?”

        师先雪:嘤嘤嘤。

        要他管,虽然他们两人是有点亲密关系,但是成年人还是要有边界感,边界感懂不懂!

        “既然杂碎已经解决干净了,那么现在—”师先雪脖颈上一凉,沾着夜鹰血水的羽毛贴了上来,乌休棠躬身向前,轻轻一动,锋利如铁的羽毛立刻割破了师先雪的皮肤,惨然月色下,流动的血在白皙脖颈上洇染开鲜红的花团,延着肌肤滴落在花苞似的水晶镯链上,他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兴奋道:“该轮到你了。”

        让他好好想想,从哪里下手才好呢。

        金翎被操控着在她脸部来回游走,舌头似的舔舐过她脸部肌肤,似乎在寻找最佳切入点,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师先雪想呕,又怕一张嘴将血水吃进去,只能含泪闭紧了嘴巴。

        在察觉到金翎往皮肤里渗入时,师先雪颤声大叫:“少侠且慢,我有话要说!”

        乌休棠不为所动:“抱歉,我没有听人讲遗言的习惯。”

        “我看得见你的未来!”

        金翎横在眉心皮肤上,乌休棠手指轻轻一动,就能刺穿她的头盖骨,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神色莫测:“我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