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听懂老板的暗示,连忙点头应下,引着徐青慈走出电梯,将人带到她住的那间房。

        周川很细致周到,怕徐青慈不会使用酒店房间里的东西,他一样样介绍完了才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询问徐青慈的鞋码。

        徐青慈刚才也听到了沈爻年的吩咐,她没忸怩,大方地报了鞋码。

        等周川离开,徐青慈将睡熟的女儿放在床上,在房间里好奇地转了一圈,而后走进酒店自带的淋浴间。

        酒店有暖气,屋内暖暖的,一点都不像外面那么寒冷。

        周川刚刚教过她怎么使用酒店的热水,这会儿她摊开手试了试,见水龙头里流出来的真是热水,她看了看镜子里狼狈得看不清鼻子眼睛的自己,迫不及待地脱了身上穿了半个多月的花衬衫、喇叭裤,站在淋浴喷头下任由热水打湿她打结的头发、身体。

        怕女儿中途醒过来,徐青慈不敢洗太久,她冲了大概十多分钟就关了水龙头。

        洗完拿干毛巾擦干身体,又包裹住头发,最后重新穿上刚脱下的喇叭裤、衬衫。

        冬天察布尔干燥、寒冷,衣服虽然穿了半个多月,但是没什么异味。

        肯定没干净衣服舒服,不过她的衣服都被烧完了,暂时也没换的。

        洗完澡整个人清爽多了,徐青慈探出脑袋看了眼床上的女儿,见她还在睡觉,徐青慈缩回脑袋重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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