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爻年一个个问题逼问下来,徐青慈已经被吓得哑口无言。

        她下意识抱紧女儿,眼神乱飘,不敢跟气场强大的沈爻年撞上。

        沈爻年看透她骨子里的外强中干,双手搭在椅子扶手,身形往后倚了倚,无声地笑了。

        他是那种很端正的长相,浓眉大眼不说,皮肤还白,笑起来却又透着点莫名其妙的邪气。

        眼尾的弧度看得人眼热。

        徐青慈被他这声不明意味的笑弄得浑身不自在,她感觉自己就像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一样,被看得透透的。

        审讯室的门大大敞开着,屋外走廊站了一个警察,沈爻年透过那白杨般挺拔的肩膀望向半空中漫天飞舞的雪花。

        天地之间已然连成一气,视线所到之处全是深浅不一的白。

        察布尔地处中国最西北,塔里木河孕育了这座城市,养活了绝大多数种植户。

        北部的天山这会儿已经被雾气、白雪掩盖,无法看清它的原貌。

        沈爻年退伍前曾在察布尔待过两年,后因伤退伍,只好带着遗憾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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