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昏睡了一晚上,这会儿已经清醒,大伯母断了碗熬好的中药,嘱咐她趁热喝完。
瞧见徐青慈跨进门槛,乔母当即从床上坐起来,一双内陷、松弛的眼睛死死盯着徐青慈。
徐青慈从察布尔回来还没睡过觉,也没换过衣服、洗过澡。
猛然对上婆婆那双要吃人的眼睛,徐青慈吓得心慌,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见徐青慈身上穿了件质量上好、粉粉嫩嫩的羽绒服,乔母不知道想起什么,当即将手里装着中药的土碗砸向徐青慈。
徐青慈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身上已经泼满刺鼻的中药,下巴处也被砸出一道口子。
乌黑的液体顺着脖子一路流过胸口,将那件羽绒服染上很大一块清洗不掉的污渍。
徐青慈吓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乔母指着她的鼻头辱骂:“你个害人精!!”
“为什么我儿子死了,你还活着好好的!是不是你害死我儿子的??”
“怎么偏偏就我儿子死了!是不是你害的??你个杀千刀的!故意丢下我儿子是吧?让他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不得安宁!到现在都不能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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