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商乐其实想过一个很离谱的理由,因为她那天晚上没有去傅兴言的生日会。
反正总得有个理由吧。
可她去不去傅兴言应该也不在意。
现在又找她干什么呢,觉得她走得太干脆了?
梦里她倒是求了又求,还是被辞了,后来靠着谎称自己怀孕才让傅兴言勉强回心转意留她在身边,之后也没少冷言冷语的对她。
现在她还能回忆起来那天晚上溜进傅兴言房间的心情,但已经无法共情半个月前的自己了。
其实被傅兴言找到也不会怎么样,她既没犯法又没偷公司机密文件,傅兴言还能告她不成。
告她她也不担心,商应清女士的律所全国都排得上号。
只是听到傅兴言在找她的时候,一股没来由的烦躁涌上心头,一种说不清的、摆不脱甩不掉的、冥冥之中好似命运之手在翻弄的糟糕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