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郑城镇守,与薛仁贵同列正三品,更是名将之后,出身世家,如今却要听一个“泥腿子出身”的武将调遣,这话怎么听都刺耳。
“薛总管要去乌海,何时返程?”他语气淡淡的,没半分应命的恭敬。
“三日。”
薛仁贵也强忍着心中的不爽,伸出三根手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我率轻骑急行,三日之内必到乌海。届时会派千骑回援,你只需在此等候,切勿擅自移动辎重——这是全军的命根子。”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目光灼灼地盯着郭待封,像是要把“谨慎”二字刻进对方眼里。
郭待封扯了扯嘴角,算是应了。
薛仁贵见状,又叮嘱了副将两句,才调转马头,一声令下,五千轻骑如离弦之箭,朝着乌海的方向奔去。
马蹄扬起的沙尘里,郭待封望着那队疾驰的身影,冷笑一声:“不过是靠冲锋陷阵爬上来的,倒真把自己当主帅了。”
“一个泥腿子,给你个令牌还真当令箭了?”
“什么东西!呸!”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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