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是从小悠的记忆碎片里挖出来的。”她递给务我看，“她说在地下室见过一个戴眼镜的女孩，总在纸上涂写奇怪符号，说是‘只有死去的人才懂的语言’。”
务我皱眉：“听起来像是‘根’后期开发的加密通讯系统。用儿童大脑做活体密钥存储器……真是疯了。”
“但我们能找到她。”一心语气笃定，“只要小悠能逐步恢复记忆，就能还原那段空间结构。而且……”她望向星空，“佩恩不会永远容忍‘晓’内部存在不受控的力量。一旦组织内斗爆发，就是我们的机会。”
务我不语，只是拨弄火堆，火星四溅。
“你在担心什么？”一心问。
“我在想团藏临死前说的话。”他声音低沉，“他说‘凤凰终将归巢，而灰烬会孕育新的神明’。我一直以为那是疯话，但现在看……他或许根本没想阻止我们揭露真相。他在等这一刻??等这些被抹去的名字一个个复活，等愤怒积累成潮，等整个木叶陷入自我审判的漩涡。”
“所以他布的局，不只是为了复活‘根’，而是为了让村子亲手撕裂自己？”
“没错。”务我盯着火焰，“当你开始追问‘我们做过什么’，你就不再问‘我们该守护什么’。这就是他的终极武器??不是杀戮，是怀疑。”
一阵沉默。
小悠蜷在毛毯里，似睡非睡，嘴里轻轻哼着一段不成调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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