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斌抹了下眼泪，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波叔，我……我想去看看她！”
周永波瞪了他一眼：“你疯了？”
“聂家的人来了怎么办？”
“聂卫东没死呢！”
孙国斌还是犹豫着：“可是，我……我……”
周永波钻进车里，一把抓住孙国斌的衣领，急道：“聂玉玲是聂卫东最宠爱的女儿，她死了，聂卫东极有可能会不顾一切出来，为她报仇！”
“国斌，聂玉玲是被你追赶的时候，出车祸死掉的，这笔账，聂卫东必然会算到你头上！”
“现在平城哪里都不安全，你必须快点回大哥身边，只有大哥能保护你！”
孙国斌看了看周永波，又看了看渐渐远去的救护车，眼眶发红。
他咬了咬牙，调转车头，迅速驶离了这个地方。
远处，陈学文看着孙国斌的车辆离开，又看了看地上的档案袋，怅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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