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就是说,一年半载之后,你还得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上来?”无根生问。
“我这个人,不喜欢欺凌弱者。”张怀义说道:“一年半载之后,我的实力已经超过你,等我干净利落的击败你后,自然不会再找你比试!”
“…………”
无根生顿时无语,那完了,这狗皮膏药怕是摆脱不掉了,大耳贼超过自己的几率实在是太低。
其实,他也不是没试过装做打不过。
但张怀义多精啊,他一眼就能看出你用没用全力,甚至留有多大的余力。
想以这种方式哄骗他,几乎不可能。
见无根生不说话,张怀义继续道:
“对了,你为何这么怕我师兄?你们不是有一段过命的交情吗?师兄可不是翻脸不认人的人。”
无根生说道:“正是有这个交情,才不能频频在他面前晃,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之间只会渐行渐远,以前的那点情谊,用一次少一次,我可不想浪费了。”
无根生端起一杯酒,边喝边说:“所以说,我是不会去的,你既然要去,你就赶紧去吧,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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