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那扇象征财富与毁灭的门扉开启到足以容纳一人通过的瞬间,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应急灯苍白的光线似乎也失去了活力,不再闪烁,而是凝固成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惨白。
        提线木偶和哑剧的身体,被彻底冻结在原地。
        艾丽卡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指尖距离门框只有几寸,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哑剧脸上的油彩仿佛瞬间干涸龟裂,他惊骇欲绝的眼神凝固在眼窝里,身体还维持着战斗的姿态但却无法动弹。
        他们能思考,能感受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却连转动一下眼球都成了奢望。
        然后,是光。
        并非刺目的强光,而是一种纯粹的幽蓝。
        那个男人并非“走”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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