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子愣了一下,之后讷讷道:“可……老一辈儿治冻伤都是用雪搓的啊……”

        她瞅着苏醒的眼神儿有点怀疑,这么个小姑娘,能懂啥?尽管这小姑娘口中有些词她根本听不懂……

        王奶奶说:“人家是京大的高材生,懂的多着呢。”

        胖婶子诧异的又看了看苏醒,不说话了。

        刘老板隔着包间儿门,大声问里面,“我让人弄个火盆儿给她烤烤吧?”

        “不能烤火!”苏醒把这个方案也否了,“她现在血流量下降,用火烤血管会加速扩张,但深部组织的毛细血管代谢没有那么快,淤血排不掉,会引起血管痉挛,加重组织损伤。”

        包间儿里、包间儿外的人都听懵了。

        不知是谁又喊了一嗓子,“给她灌几口度数高点的白酒就好了!从里到外都暖和了!”

        苏醒的眉头紧锁。

        不过这回不等她开口否定,就有人否了这个提议。

        “别扯蛋了!那孩子好像还不到十岁,灌什么白酒?别冻伤没治好,人给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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