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白天,秦川和黄子贤都在外面闲逛,从市中心到大学城,又从大学城到总统府,又到了体育馆外面散步。

        要让黄子贤好起来,就必须让他直面那个人,来彻底打破他内心深处的惶恐。

        一天过去了,晚上八点多秦川和黄子贤打车回到了洋楼。

        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秦川都是和黄子贤睡在一个房间里。

        然,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一早,秦川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和尚端着水盆朝公用洗手间那边走去。

        和尚将水盆里的水泼了之后,扭头回来见秦川站在走廊里抽烟,便开口问道:“秦先生,九长老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去南省。”

        “不急,事情还没办完,明天再说。”秦川摆摆手,笑眯眯的朝洗手间里走了进去。

        和尚的表情立马变得古怪起来,他提着水盆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包承山就坐在轮椅上,头发上还在冒热气,像是刚刚用热水擦洗完。

        “奇怪了,我刚刚问秦先生,他说还要留在金陵,他要干什么?”和尚一边放下水盆一边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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