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便以天章名城为最。”
“二叔与夫子在天章名城与天下士人辩学,却遭到了那天章名城一个儒学世家的暗算,被以忤逆之罪抓到了直隶皇城。”
沈崇玄听得入神,心中已经暗下决心,之后定要将这段历史写进父亲的人物传中。
“夫子早年与当时的虞皇有传道授学之恩,那虞皇便是弄了一个庭前辩学,让夫子与当世大儒辩论。”
话说到这,沈崇明缓缓站起身,遥望着亭外的天空继续道:“夫子那时想要极力推广新学,却是忽略一种最为本质的东西,你可知是什么?”
沈崇玄微微摇头。
这件事的始末和中间详情他都没听说过,更没经历过当时的事情,自是不会知道。
“变革需要一个契机,贸然大刀阔步的变革,很有可能会伤及自身底蕴,即便变革成功,却也无力回天。”
沈崇玄神情微怔,随即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然提及此事,为兄却是要和你说说栖云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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