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说,破老道阵法的不过是一个小鬼?”

        道士悠然转过身来,看向低眉垂首的范高荣。

        道士蓄了一撇山羊胡,外加上两撇小八字在嘴唇上方十分惹眼。

        说起话来,声音尖利,不似修道多年的沉厚,倒像抗倭电影里的带路党。

        “是,是一个小鬼。”

        范高荣头低的更深,不敢去看大师的正脸,只因大师从不以正眼瞧人,他怕触了大师的天颜。

        “不过大师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个小鬼,据程兴德所言,这个小鬼有些道行,破阵之时,手段也非常人可及。”

        说着,范高容就将程兴德在酒桌上所讲,一字不落地说给了道士听。

        道士拂尘一掸,将其从一只手换到另一只手,尖利的声音传来:“哦?那依你所说,你觉得此事如何是好?”

        范高容眼珠子乱转,心中思绪万千,却也如实禀报:“大师,我观此子道行匪浅,应该也是高人门下,我们犯不着和他正面冲突。程兴德能请来此子,但断不可能令此子常驻在工地上。我们不若先暂避他锋芒,等日后再徐徐图之。”

        眼前的道士是范高荣请来的,在工地上的诡异风水大阵也是范高容求道士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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