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林省常冬市的某处大别院内。

        司凰语半蹲在窗边,握着老人一只干瘦的手,满面泪痕。

        床上的老人瘦的只剩皮包骨了,眼窝凹陷,两颊不见菜色。

        两只手背满是针孔,没被握着的另一只手还挂着点滴。

        “谢神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司凰语看着为老人治疗的医生,眼中露出希冀。

        谢宽无奈摇头,白须随之摆动:“回天乏术。”

        司凰语回头看向只吊着一口气的干瘦老人泣不成声,轻轻唤了声“爸”,试图唤醒床上的老人。

        老人听到她的声音,艰难的转过头来,想要安慰,可是连发声都很困难。

        床榻上行将就木的老人正是司凰语的父亲司正道,拖了几年的病,终于要在今天走到尽头。

        老人的床边还围了司家忠心的一些属下。

        “谢神医,求你,再想想办法,一天,哪怕多活一天都是好的。”司凰语见不得父亲如此痛苦,向谢宽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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