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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的车辇在宣德门前停下,徐承钧也慌忙下马。
明灿的日光照在魏王刘子昭的身上,更显得他俊美宛如天人。他看向徐承钧微微一笑,尊贵中不失亲切,让后者觉得自己得蒙青眼,心头兴奋。
魏王唇角含着三分温润,乍看仿佛是一位年轻儒雅的文士,可细观眼底却无波无澜,好似冰封的湖面下是不见底的深渊。
“殿下这是为蜀国之事忙碌吗?”
徐承钧试探问道,魏王微微点头:“孤虽然不能亲自成行,但东路军统帅邵然求我画几张阵图,所以想来枢密院细看蜀地图文地理。”
魏王忽以指节抵唇轻咳,苍白指腹在唇瓣压出片刻艳色,转瞬又消逝于袖中。
“殿下宵衣旰食,焚膏继晷,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徐承钧恭维得情真意切,恰到好处。
“不妨事,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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