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开始了她一贯以来的念叨:“殿下,您且跟建军小兄嘱托一声,长安不比巴州,不可再唤陛下什么‘显子’了,我们自家人倒是无妨,但若被外人听去,会给他招惹麻烦。

        “您方才说建军小兄终日流连烟柳之地,可是心里生了结亲的心思?

        “殿下如今恢复沛王爵,身份尊贵,若是建军小兄真看上了谁家女子,不妨由妾身上门去提亲?

        “只是苦了长信了,这丫头来的路上就一直念叨‘建军阿兄’。

        “刘家庄的人都很好,殿下和建军小兄来长安后,他们都待我们母子友善,丘神勣也再没派人过来打扰过我们。

        “庄子里的刘里正似乎知晓了殿下的身份,殿下走后当天,他便来到了刘建军家中拜见我们母子,像是要跪拜,又手足无措,看着是个憨实的庄户人。

        “刘建军他二叔二婶也很好,虽然知晓了殿下的身份,但待我们依旧如初,只是他二婶似乎拘谨了一些,说话也不怎么大嗓门了,刘建军二叔还因此偷偷感谢过我们……”

        李贤将绣娘搂在怀里,只是安静的听她诉说。

        这样的日子,他期盼了很久了。

        “贤子……”

        外面突然传来刘建军的呼声,然后便是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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