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举起鞭子,“啪”的一声抽在了那个昆仑奴背上,大喊:“沟卧客!”

        李贤忍俊不禁,不再去想棉花的事儿,问:“这又是什么骂人的俚语?”

        他还记得刘建军之前说的“贝塔”。

        长安是座包容的城市,长安人虽然不懂这词的意思,只隐约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但因为黑面少年那惊世骇俗的诗才,却也跟着纷纷效仿。

        现如今,“贝塔”已经成为了长安城内一句常见的骂人俗语。

        “这次可不是骂人的话,对于这些昆仑奴来说,这就是一句能督促他们加快劳作的咒语!”刘建军嘴角又挂着那抹古怪的笑意,说:“当然了,这话也只能对昆仑奴说。”

        李贤想了想,问:“你是从这些昆仑奴嘴里听说的这话?”

        在李贤看来,刘建军能知道这话的意思,肯定也是和这些昆仑奴们交谈得知的。

        “嗯……大差不差吧。”

        然后,刘建军将那条鞭子递给李贤,带着怂恿的语气问:“你要不要试试?”

        李贤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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