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拽马嚼子就行,驿站中的马都是调教过的,它能懂你的意思。”李贤好笑的提醒了一句。
刘建军尝试的拽了拽马嚼子,胯下的马果然听话了许多。
搞定了胯下的马,刘建军又开口了:“贤子,你有没有觉得咱俩这趟太顺利了一点?”
“什么意思?”李贤不解。
“圣旨说来就来也就算了,你去县衙,县令更是要人给人,要马给马,这不奇怪么?”
“这有何奇怪的?我有圣旨,县令岂敢不遵?”
“他是不敢不遵,但他要是在正常流程里卡你呢?调度马匹和衙役要走流程吧?要经由刺史府签字盖印吧……只要拖上十天半个月,把你那冬瓜拖烂了,你能怎么办?
“对了……说起这个,从圣旨颁下来到咱们开始运祥瑞,你见到咱巴州刺史出面么?
“巴州刺史愿意帮咱们把祥瑞的消息递到长安,说明他是愿意帮咱们的,可这整件事,为何就把他排除在了外面?”
刘建军的问题就像是连珠一样,一个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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