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
子安虽然年轻,但年少成名,盛名早就传遍了大唐,刘建军既然是跟了一位长安被贬官员求学,没道理没听说过他的啊。
“不是王子,是姓王,字子安,你不曾听闻过子安之名?难道滕王阁序你也没听过?”李贤好奇询问。
这次,刘建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噢!你说王勃啊!滕王阁序我当然知道,就那什么……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
“滕王阁……何曾在长江旁边?”李贤就一脸困惑的打断,问道:“而且,子安所作滕王阁序中,似乎也不曾有这段……”
李贤发誓,他很少在刘建军脸上看到这种尴尬的表情。
李贤甚至一度以为刘建军没有尴尬这种情绪。
但现在,刘建军尴尬的在用脚指头抠地——他穿的草鞋露出了脚指头。
“刘建军?”李贤轻唤了一声。
“没,没……你早说王勃嘛,早跟你说了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儿不兴什么表字不表字的……”刘建军尴尬的嘿嘿傻笑,然后突然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大声念道:“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是这个!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