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桃符。”李贤老老实实回答。

        “噢!那你该砍桃树塞!砍枞树做啥子?”刘老三摆了摆手,又说:“不过庄子里也没几个人种桃树……我跟你说撒,你做桃符不如像我们那样,在房门前贴一对春联,那东西看着比桃符还喜庆!”

        “春联?”李贤一脸疑惑。

        “是塞!狗儿折腾的,就是弄两张红纸贴在门前,写上……写上……算喽!你跟我来,看哈就晓得了!”说着,刘老三也不等李贤开口,就拽着李贤的手往山下走。

        看来他是忘了那春联上写了什么了。

        李贤觉得有些尴尬,他实在是没办法接受一个陌生人上来就拽着自己的手,但想到刘老三是刘建军的二叔,又不好开口拒绝,只能佯装在意那棵枞树,扭头呼道:“树,那棵树!”

        “放到那哈儿,没人偷的!”

        刘老三头也不回。

        ……

        李贤跟着刘老三下了山,又走了不到半里地,就来到了一个篱笆围着的院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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